“唔……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哈利一脸的纠结，一句对不起在嘴里翻来覆去地滚了几遍就是不出口。

    之前哈利找他都是像把漏勺一样一股脑地把东西全漏出来，亚当还是第一次见到哈利这么犹犹豫豫的话方式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组织好语言再来找我，或者让你的朋友们给我带个口信也协…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，我就先走了？”

    “诶不、等等！”

    哈利连忙抓住亚当袍子的后摆：

    “那个，我想的是……对不起！额，我是之前……”

    破釜沉舟般地喊出那句对不起之后，哈利的声音又一下子了下去。